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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指神扣,你所不知道的奇兵 Gerald Gre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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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他十一歲。

    做為一個頑皮的孩子,他總是喜愛展現自己的彈跳能力:衝刺、起跳、摸天花板、再衝刺、再起跳、挑戰極限是許多男孩都曾經歷過的一段往事。畢竟,摸到別人摸不到的天花板所帶來的快感與成就難以名狀;不僅如此,彈跳能力絕佳的他往往是和別人比拼的得勝者,一次次的勝利讓他漸漸膨脹與狂妄,只是天有不測風雲……

    當同學來到家裡做客時,他戴著母親的婚戒輕裝上陣,客廳門的上沿成了他們的挑戰目標。區區一個門沿當然難不倒他,輕輕一躍便高出門沿一大截,然而,在他得以慶祝之前,一陣劇痛便從右手傳至全身。門沿上的釘子對他的命運開了個玩笑,戒子連著半截手指被那凸出的釘子狠狠卡住,露出的骨頭白得恐怖。

    堅強的他,受傷當下沒有流下一滴眼淚,可是,當他從醫院的病床上甦醒時,卻瞬間潰堤。由於肌腱與軟組織完全被扭曲撕裂加上受到感染,他的右手無名指前兩指節已經進行切除手術。是的,他必須帶著只有四隻手指的慣用手過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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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負面情緒時常圍繞著傷後的他,只要眼神稍稍瞥到那僅有半截的手指都是莫大的痛楚,不僅生理方面許多基本行為得重新建立,心靈的受創更是讓他難以承受。

    他總是試圖隱藏那殘缺的手指,走路時總是縮著右手,然而,再多悔恨都無法使時間倒轉,他心裡的陰影也越發加深。擁有傲人彈跳力的他仍然抱著籃球夢,然而,面對眾人的質疑與調侃讓他變得自卑,反叛性格也油然而生。這樣的性格使他丟了不少朋友,也讓他好一段時間畏懼在光天化日之下打籃球,只有當夜幕來臨,球場才成為他的歸屬。沒人注意他有幾隻手指,沒人知道他從何方來,他們只知道球場上有個小子瘦削卻敏捷、運球沉穩卻風馳電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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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夜晚的掩護,他試圖一點一點找回逝去的信心,用的是一顆顆應聲入網的三分球與一次次的切入扣籃。有了自信的他,變得更加難以防守,化身為小有名氣的街球明星。只是,這樣渺小的榮耀無法滿足他飢渴的心,他持續精進自己,把之前受到的屈辱化作動力,這樣的動力異常強大,如影隨形的跟著他一輩子。「努力不一定會成功,但不努力會很輕鬆」,他總是這樣激勵自己,因為在成功的背後,只有無止盡的苦練,沒有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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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所謂初生之犢不畏虎,這份不停頓的努力讓他在高中時期就迎來了生涯第一次的巔峰。加入家鄉休斯頓灣岸高中的籃球隊後,他如同千里馬遇到伯樂一般,場均3312籃板7助攻3阻攻的爆炸性數據讓他被譽為德州最強天才高中生,在畢業那年更是入選麥當勞高中全明星賽,一舉拿下當屆的灌籃大賽冠軍。立志挑戰最高籃球殿堂的他,毅然決然放棄加入傳統豪門奧克拉荷馬大學的機會,並跳級參加2005年的NBA選秀大會,於首輪第十八順位獲得波士頓塞爾提克隊指名。那年,是NBA開放高中生跳級選秀的最後一年,而他是該年度高中生的第二高順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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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獲得了大量鎂光燈的關注,可是,在真槍實彈、弱肉強食的NBA裡,天賦與高關注度無法換得上場時間。第十八順位在選秀會裡並不算差,然而亦非球隊會精心培育之基石球員。想要上場打球?請用實力與表現爭取,在這裡沒有憐憫與同情,只有競爭與廝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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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秀賽季,他的上場機會少的可憐,除了在比賽失去懸念時被派上場耗完剩餘時間之外幾乎別無用途。許多著名球星的新秀賽季皆是慘淡無比,從傳奇巨星 布萊恩、諾維斯基 到現役球星 哈登、萊昂納德 都經歷過這樣的歷程。在漸漸適應NBA的節奏之後,在他的第二個賽季,終於獲得教練信任成為球隊輪換球員,不僅場均得分來到了雙位數,更獲得了聯盟邀請參加全明星週的灌籃大賽。

 

    一記吹熄籃框上蠟燭的雙手暴扣、一記飛躍箱子的大風車灌籃,那晚,他第一次讓所有人記得了他的名字。「2007NBA灌籃大賽冠軍得主是──傑拉德‧格林」NBA主席大聲地宣布著比賽結果,隨後將冠軍獎盃交到他的手上,那是多麼無上的榮耀、多麼勵志的故事!一個只有九隻手指的青年,在籃球的最高殿堂,擊敗眾人獲得桂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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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隊長兼全明星保羅‧皮爾斯衝上前來慶祝,高舉著獎盃的他深信著自己的籃球生涯將迎來重大轉折。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當成就來的太突然,驕傲總是伴隨而來,成功亦隨之遠去。其實,格林並非獲得灌籃大賽冠軍後就從此頹廢不願力求進步,反之,如果能繼續留在球隊中征戰,當時戰績不佳的塞爾提克隊或許是個讓年輕人快速成長的好環境,然而,休賽季時,一筆重磅的三方交易打破了自由市場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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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爾提克隊送出五名球員外加兩支選秀權換來明星大前鋒賈奈特。傑拉德‧格林這一年來的成長並沒有讓球隊願意長期培養,反倒使他成為交易籌碼,被送到明尼蘇達灰狼隊。這筆交易對於塞爾提克隊來說是巨大的成功,這支傳統豪門在新賽季旋即以三巨頭橫掃全聯盟拿下了失散多年的總冠軍;只是,對於傑拉德‧格林來說,被送到灰狼隊卻是他噩夢的起點,一切努力又得重新來過,他沒有巨星特權,沒有人會平白無故給他球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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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帶著孤傲與輕挑,他沒有想著要如何融入新加入的灰狼隊;些許年少輕狂,讓他懷著榮耀不願嘗試如何變得更加出色。在灰狼隊,格林未獲得教練團重用,上場時間與數據全數回到新秀年的水平;此時此刻,他依然不知要檢討自己,反而將矛頭指向球隊。忍無可忍的他,向球隊高層自請交易,或許是球團不願他繼續留隊影響球隊更衣室氣氛、亦或者是順水推舟,傑拉德‧格林的灰狼人生以一種雙方都滿意的結果告終,他再度被交易,這次,他來到了家鄉的休斯頓火箭隊。

    許多球員們總希望能在巔峰時回到家鄉為故鄉球隊效力,因為在地域性份愛難以被取代,當然,也有許多球星因緣際會衣錦還鄉後,在最熟悉的城市打出絕佳表現。詹姆斯曾回到克里夫蘭率領騎士隊四度殺入總冠軍賽取得桂冠;德瑞克‧羅斯在故鄉芝加哥成為史上最年輕的MVP,該年度芝加哥公牛隊戰績聯盟第一。只是,不是每個球員都如此幸運地能在家鄉發光發熱,而傑拉德‧格林恰為其中一個例證。

如果以「不受重用」來形容他的灰狼生涯,那來到火箭之後,他甚至連機會都沒有。那年的火箭是支爭冠球隊,擁有姚明和麥格雷迪的鋒衛連線,如果能在這種強隊擔任替補也能吸收到隊內巨星的經驗傳承,只是這一切都沒有實現,他指得到一場比賽、三分半鐘的上場時間、高效率的拿到六分兩籃板,然後,被球隊無情裁掉。下個賽季,格林獲得了同樣位於德州的達拉斯小牛隊的一紙底薪合約,依然沒有得到重用,出場時間跌至個位數,在代表球隊出戰三十八場之後,再度被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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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年的休賽季對於格林而言十分沉重,在NBA的這四年間他經歷了太多,從當年的天才高中生到如今一約難求、無球可打,他不是球隊毒瘤、他不是沒有天賦、他願意聽從教練安排願意執行戰術;可是,一個球員的成功除了個人能力和人和之外還需要天時地利,可是,格林卻一次又一次的出師不利。

    許多NBA角色球員、被譽為天才高中生或被譽為明日之星的年輕球員在無奈輾轉多隊後無球可打。被迫離開聯盟的球員大多選擇轉任教練或是放棄陪伴多年的籃球尋找正常工作,除了因為要再次回到聯盟極其困難之外,遠赴海外打球有著家庭、薪資低廉等重重阻礙。然而,二度被裁的傑拉德‧格林不願如此繳械投降。埋藏在他骨子裡最深處的桀敖不馴與對命運時不我與的不甘讓他毅然決然選擇離開美國遠走他鄉。有著NBA經歷,去歐洲尋求機會的格林得到了莫斯科火車頭隊的一張合約。他在俄羅斯聯賽打出不俗表現,甚至得到了球隊的高薪報價合約,只不過他心心念念的始終是回到家鄉那籃球最高殿堂拚戰。在俄羅斯聯賽結束後,格林獲得了湖人隊夏季聯賽的邀約,遺憾的是,他終究還是距離NBA有一步之遙,慘遭湖人隊裁掉。這份再度踩上NBA球場甚至穩定留在NBA的夢想,至此仍沒有機會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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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奈的他,重返俄羅斯聯賽加入薩馬拉紅翼隊,幾個月後他跳巢到中國聯賽的佛山龍獅隊,雖然有著場均26.5分的表現卻被指責沒有打出洋將應有力挽狂瀾的球風,僅僅出賽4場便再度被裁。傑拉德‧格林對於當時被裁的情景仍然記憶猶新,當時他在飯店大廳遇到正在尋找他的球隊翻譯與球隊總經理,「我當時以為他們要給我一個新的住所讓我長留。」格林憶起當時腦中想法。然而,佛山隊告訴他:「你是個好球員,我們感到很遺憾,你已經被裁掉了。」

    許多球員為了能回到NBA打球,甚至只是為了一個球隊邀約或試訓,他們不放棄地簽下了希望渺茫的短合約、再奔赴國外謀得生計待價而沽,長時間的等待磨耗著信心與熱情,咬著牙硬撐或許是傑拉德‧格林的心情寫照。

    受訪時,格林這麼提到:「我從NBA一路走來,經歷了風風雨雨然後在中國聯賽被裁掉。這對我而言實在太艱難、太難以下嚥了。當我努力接受這一切,然後決定重拾信心繼續努力打球時,這代表著我已經慢慢成長起來了。如果這發生在我只有二十歲時,這對我而言可能會更加艱難。我總是試圖將一切失敗與不順遂都化作自己向前衝的動力,任何時候當我被裁掉以後,我都會馬上回到訓練館,練得更努力,我要證明管理層是錯誤的,證明他們放棄我是一個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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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被佛山龍獅隊裁掉以後,格林再度受邀參加NBA湖人隊訓練營,這一次,他幾乎堅持到了最後一刻,卻沒時沒運、青白晦氣。2011-12賽季NBA發生了嚴重的勞資糾紛,導致本賽季延遲一個多月開打且場次減少,在漫長等待開季的日子裡,格林再次被裁掉了,他決定加盟湖人隊下屬的發展聯盟球隊繼續尋求機會。

    如果根據傑拉德‧格林在進入NBA時的模板,過去的這些年頭本該是他急速成長的日子,可是,他的青春年華卻在一而再、再而三的奔波與一次次經歷被裁的痛苦裡逐漸消逝。他大可宣告放棄,他可以為自己找無限的理由,畢竟他的確身體殘缺,投籃慣用手少了半根指頭。那份兒時純真的夢想與對籃球滿滿的愛大概是僅存支持著格林的動力,沒人知道他還有多少耐心,而皇天總算不負苦心人……

    戰績不佳的籃網隊遇到了嚴重的傷病潮,他們在小前鋒毫無人手,格林獲得了寶貴的機會,一份十天短約,也是他在三年後重新踏上NBA賽場。這次,他沒讓到手的機會溜走,籃網隊給了他第二份十天約,然後一筆簽到季末。短短三十一場比賽,他拿到了生涯新高的上場時間與場均得分,三分命中率甚至逼近四成。格林證明了自己有能力打入NBA賽場,他能勝任輪換球員的角色又能充當鋒衛搖擺人。他為自己掙來了一筆合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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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一千萬美金,來自印地安納溜馬隊,傑拉德‧格林拿到了自從新秀約以來的第一份複數年合約,他將代表美國傳統籃球之都──印地安納出戰!2012-13賽季的溜馬隊由於當家球星保羅‧喬治取得各項表現重大突破而打得格外具競爭力,他們一路殺進東區決賽才惜敗給連續三年拿下東區冠軍的強權熱火。由於身在強隊,格林的諸項數據皆有些許下滑,雖然堪用但球隊卻不夠滿意;他在一筆補強交易裡做為籌碼被送至鳳凰城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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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被送到弱隊,傑拉德‧格林卻給出了不一樣的解答。太陽隊嘗試的「跑轟戰術」獲得奇效,他們的勝場數從上賽季的聯盟墊底15勝一舉衝到48勝,雖然太陽隊很不幸地成為NBA史上勝場數最多卻無緣季後賽的球隊,可是,整季下來格林轟出場均十六分、三分命中率四成的亮眼成績單。這看似完美的逆襲故事卻又有了轉折,格林的難關漸漸浮現。

    三年合約的最後一年,格林的表現略遜於第二季,然而,這樣的表現已經足夠換得下一份合約。他以一年底薪加入邁阿密熱火隊,奔赴氣候溫暖的南方,他的手感卻逐漸降溫,少了適合他的跑轟體系,場均得分跌到了個位數。投籃不穩定與防守技巧不夠使格林在球場上作用十分兩極,一旦無法命中投籃便在完全傷害球隊。雖然本賽季格林表現得並不突出,波士頓塞爾提克隊還是向他拋出了一紙合約,傑拉德‧格林也幸運地和他在太陽隊的搭檔以賽亞‧湯瑪斯再次擔任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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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湯瑪斯以爆炸性的296助攻、聯盟末節得分王強勢打出生涯年,格林卻持續低迷,銳減的上場時間讓他再度嘗到了久坐板凳席的滋味。即便格林在季後賽時回神繳出全隊最高四成七的三分命中率,甚至是塞爾提克隊首輪得以逆轉取勝的靈魂人物,好表現仍然來的太遲。第二次,傑拉德‧格林在NBA合約年沒有收到任何球隊的招募,這一次,他真的心涼了。

    1986年出生的他在2017年休賽季已經三十一歲,運動生涯來到顛峰中後期,格林沒有太多時間可以消耗與等待,「退休」兩字已漸漸浮現在他的腦中。

    NBA 2017-18賽季的例行賽如火如荼地展開,傑拉德‧格林絕望了。他拾起手機聯絡他的經紀人,口氣中充滿著無奈:「聽著,老兄,當201811日到來,如果我還沒有被任何球隊簽下,我會在社群軟體上讓所有人知道我要離開籃壇了。謝謝你在我生涯這幾年的大力支持,但我覺得是時候該結束了。」

    格林努力的讓自己不再思考有關籃球的任何事物,即便按捺不住時他也只能跟自己的狼犬打球,小有積蓄的他開始研究如何投資房地產,甚至在自己人生最困頓的時光裡仍然向休士頓受到哈維颶風肆虐的受災戶伸出援手給予幫助。歲月的沉澱讓格林有了南方休士頓助人為樂的精神,只是他不知道,或許這份善意感動了上蒼,他的人生再次起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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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快轉到1228日,傑拉德‧格林的行動電話響了又響,來電顯示那最陌生的熟悉號碼,一接聽後是那最熟悉的陌生聲音。打電話來的是火箭隊總管莫雷,他直截了當的說:「傑拉德,我們需要你。」

    那時的格林雖然尚未宣布退休,卻早已高掛球鞋心不在籃球,接到電話時的詫異可想而知。17-18賽季的火箭可是戰績高居聯盟第一的球隊,也是遇到傷病困境,一紙十天短約,格林,上吧!

    倉促入隊,格林連球鞋都是跟隊友阿里扎借的,首戰他顆粒未收。球隊沒有放棄他,而他也以最完美的表現回報:入隊次戰三分球投十中七、第三戰面對衛冕軍勇士隊三分球十五中八,他的合約馬上被球隊轉為整個剩餘賽季;之後的五場比賽格林一共飆進33顆三分球;他在當家球星哈登因傷缺席時以場均十七分的表現證明球隊的選擇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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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隔十年,傑拉德‧格林以最完美的姿態空降家鄉休士頓,他把優異的表現歸功給教練德安東尼,稱呼教練為「信心製造者」;他把他的頭髮修成火箭隊隊徽「R」的形狀;他的身上有三個刺青表達著對火箭隊的尊敬與熱愛;他在賽前前往球場熱身時,總是穿著舊版的火箭隊球衣,因為他說上次火箭隊拿下總冠軍就是穿著那款球衣出征,他要為休士頓在帶來一座冠軍獎盃。

    來到季後賽,傑拉德‧格林命中許多不講理三分讓球隊士氣大振;他的球衣在休士頓一件難求;他進場時受到球迷的歡呼聲浪不亞於當家球星哈登;更難得的是,他成功擠入教練德安東尼的八人輪換,德安東尼的輪換陣容是出名的小。

    雖然在西區決賽的關鍵時刻由於主控克里斯‧保羅受傷導致先聽牌的火箭隊慘遭逆轉飲恨吞敗,然而,格林不僅在休賽季第二天就獲得火箭隊的續約,眾志成城的火箭隊在2018-19賽季至今也是爭冠大熱門,我們等待格林幫我們圓冠軍夢!

    我很喜歡傑拉德‧格林說的這句話:「或許我有點誇張,但是,我願意為這座城市而死。我真的會這麼做,老兄,我熱愛這座城市。」

    可是,有一句話更是深深刻入我的心扉:「但存一根手指,我也要扣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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